——工作室学习三年总结
胡岭
非常有幸,在第一轮名师工作室培训之后,能够再一次进入工作室,接受邓老师及名师团队的指导。本次培训的主要方向是“向课文学作文”,经过三年的学习,我对此也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
在以前,工作室针对“阅读与构段谋篇”“阅读与识见提升”“阅读与语言表达”“阅读与情感激活”几个板块展开了研究,不管是文稿创作,课型研究,还是理论建设上,都取得极为丰硕的成课。在这一过程中,邓老师多次在公开或私下的场合提到,我们的研究并不是游离于课文教学之外的,也不是和高中作文训练序列相对立的另一体系。
但是,“阅读与写作”的理论体系和具体框架在没有得到建立的情况下,贸然与教材进行勾连,一方面课文得不到充分的挖掘,导致部分可利用的资源浪费,另一方面会导致研究思维混乱,使研究成果片断化、零散化。这也使得“阅读与写作”到“向课文学作文”,作为一个整体的研究周期,不得不遵循从广泛意义的写作研究到具体至课文的写作研究的过程,前面这一环节既是开拓,又是准备,既是独立的,又是对于某一具体工作的开启,后面这一环节既是展开,又是升华,既是落脚点,又是基于高中作文教学的目标。这样看来,这一研究过程必须循序渐进地进行,其漫长性自然是情理之中的,这也与一般以营利为目的作文教辅资料编辑出版完全不同,我们的工作也自然具有了更为非凡的意义。
在对于研究内容的深入了解的基础上,我把自己的想法落实到文本创作上。在这三年,创作了一系列文本:《登岳阳楼》虚实相生法;《琵琶行》之“双线契合”法;《小狗包弟》之“自省”;《游褒禅山记》之“缘事明理”法;《张衡传》之“时事经纬法”等。在文本创作中,我对文本创作本身也有了的自己的看法。我认为,文本创作是建立在选点、选文,以及选择学生优作的基础上的。
关于选点,我认为有三个途径:基于课后习题的选点,基于“阅读与写作”丛书的选点,以及其它选点。“向课文学作文”,课文成了我们唯一的研究对象。教材的编辑者往往会通过课后习题的形式,点明或者暗示本篇课文的核心内容或与之相关的重要内容,并通过教参加以解读,引导教师去讲解课文,引导学生去学习、领悟课文,以此为点,可以引导学生学习模仿课文中的精华部分,而且,课后习题中所蕴含的点,往往具有经典性、代表性,经得起推敲,几乎不存在争议,避免了思想上的分歧,不枝不蔓的指向写作,方向性也非常明确。基于“阅读与写作”丛书的选点,也是非常重要的途径。“阅读与写作”研究历经四年,其中“阅读与构段谋篇”共计四十篇,“阅读与识见提升”共计76篇,“阅读与情感激活”共计39 篇,“阅读与语言表达”共计32篇,可谓丰富多彩,重要的是,这些研究点是老师们反复揣测,精心提炼,并在邓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形成的,不管在理论阐述上,还是课堂教学上,都已经相当成熟。值得关注的是,其中许多点,并不是孤立于教材之外的,它们能够与课文形成一一呼应的关系。因此,以“阅读与写作”为基础进行选点,不仅在形式上将“阅读与写作”和“向课文学作文”之间紧密牵联起来,彰显了工作室研究的脉络,而且在两者内容之间形成位移,充分利用前期的研究成果,加以深化,使得课内外教学有机的结合起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选点。一篇课文,其信息内容是丰富多彩的。有些课文,我虽然教过许多遍,但是以“阅读与写作”为指导方针,重新审视这些课文的时候,常常有新的发现。
关于选文,我坚持对立统一的原则。(一)选文特征与课文高度相似,也就是统一性。我们从课中选点,这个点之所以被我们选择,是因为这个点相对这篇课文的其它信息内容而言,更为鲜明,对学生的写作更具有指导意义。而在选文中,所呈现的点,也应该是非常鲜明的,这个选文包括“文章阅读”部分的选文,也包括“类文选读”中的选文。如果选文中的点不够鲜明,自然就消解了课文中选点的意义和价值,一方面出现了学生写作中经常出现的偷换概念的情况,使得文稿创作不够严谨,从而形成硬伤,贻笑于读者;另一方面很难对学生形成方向明确、有足够强度的熏染,使得从阅读到写作之间的桥梁过于单薄,难以承载起写作训练。(二)所选择的文本又具有的一定区分度,也就是对立性。比如,在构段谋篇和语言表达中,技法非常重要,但是这些技法在具体运用中,又可以灵活的处理成不同的方式,所以在选文时,要尽可能让学生通过阅读去了解掌握某一技法的不同类型。又如,在识见提升中,我在选文中,也尽可能取用不同的类型。比如选用不同文体的,有些文章是通过记叙事件来传达某种识见,有些文章是通过议论来直接表现某种识见,这样同一种意识,以不同的文体来呈现,一明一暗,对学生形成全方位的影响。比如同一种识见,从不同的层面来,选择文本。比如我在“人生过山车”这一个话题中,我选择了《从烟王到果王》也就是从个人的角度来谈,选择了《满载命运的过山车》,从社会的角度来谈,这样在文稿中,一前一后,便具有了层次性,纵深感。当然,在形成选文的丰富性时,大家可以各尽所能,尽可能的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