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溶化一切
人的本性是善良的,人的本性是很容易被打动的,人的本性是很容易被感动……
我们是否真心干过一件事?我们是否真的毫无顾及的帮了自己的好朋友?我们是否真的发自内心的帮助过一个路过的人?
记得有一只狗,刚开始认识它的时候,它看见我就咬我,后来时间久了,偶尔我还给它东西吃,它变了,变成了我的朋友,它其实并不凶,偶尔从它家门前过的时候,那不是在:“wa……。”而是摇着它的尾巴!好象是我的好朋友,有时它会和我一起上下楼梯,它会陪我……或许,正因为我们认识久了,它的本性就出来了,原来它很善良,它是我的朋友……
其实不光光是狗,人也一样,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个经历,不认识的人,初次见面有时给对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甚至到了那种极度不满,他(她)做任何事就是看不顺眼他(她)。但是,如果上天就注定你们要认识的时候,你因为做的是什么哦?把他(她)拒之门外呢?还是愿意渐渐的接受他(她)和他(她)成为朋友?
其实我们因该用真情去感动这世界,世界因为有真情而有色有味。
当我们细细的品味我们生活的时候,其实你会发现在你的周围有好多真心的朋友值得你去好好的珍惜他们,相信付出了真心,我们会有好的收获,或许,当我们打开心门,我们又多了一个朋友……
真情会溶化一切,用真情感动着世界……
钟逝
破败的古钟,混浊的蛛丝在上面蜿蜒着形成一种奇怪的文字,遗留着沧桑的底色。
蛛丝,岁月的泪痕。望着那抹灰暗的晶莹,语无伦次。
随着尘埃把蛛丝染成珀色,我不愿承认,岁月随着那抹晶莹流逝了,犹如朱自清先生散文《匆匆》的紧促背影般无法挽留,伤感,眼中没有泪光,泪不属于我,一个自以为英雄的叛逆女孩,睫毛抖动,夹有一丝疲惫。
我热爱生活,因为自己的张扬,叛逆,在我的眸中,生活属于我,而不是我属于生活,我讨厌生活的束缚,薄薄的一层,却奢求我们用青春去诠释。我喜欢活在自己的氛围中,另类,却在有序的规律中追寻着自己的轨道方向。
我自信,想做敢做,做就做好,因为我以为自己是天才。孔圣人说儒家思想,做人要谦虚,我却天天对人说我是天才!我不拘俗套,做事千奇百怪,别人说,牛顿细心观察生活,发现了万有引力,我敢说那是苹果砸坏了他的脑袋,别人说,伟大领袖毛泽东,我敢说他惟恐社会不乱瞎捣蛋,别人说,哥白尼为正义牺牲,我敢说,他顽固不化,死有余辜。我喜欢在别人茫然的眼神中开这种玩笑,因为我讨厌前人的框框,对的是知识思想,却不是让这些东西束缚自己的想象力,创造力,朦胧着你和我。
我不羁,却无法追逐时光的止息。回忆是最无法停留的停留。我心有不甘,最终还是放了手,只握了满手发丝般飘落的惆怅。
凝视岁月的蒹葭深处,或多或少会有殷红的伤口,我不能抚平,却明白,有理想的鲜血只会洒在自己挚爱的土地上我决不能容忍岁月的伤口流出颓废的青春。
因为岁月有我,岁月会把我淹没,沉淀,我却让它多了一丝炽热!
时光不曾流逝,流逝的只不过是钟的噌?啤?/p>
给心灵洗个日光浴
很多西方人喜欢日光浴,在沙滩、在草地,不拘于裸露自己的皮肤,尽情享受阳光的爱抚。我也喜欢阳光,但我的周围却没有合适的沙滩或草地,更没有机会去远方寻访。于是,撇下放纵肌肤的欢愉,我只能在心里“暴晒”阳光。
轻易地穿过清晨横浮的薄雾,到达我的窗前的一米阳光,轻轻地飘起,晕眩了目光,心情也随它轻扬,旋转后豁然开朗。然后,我急步走到窗前,打开它,张开双臂,让所有登陆我房间的阳光都经过我热情拥抱。深呼吸……给我的心灵洗个朝阳浴。舒服,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微笑。走出房间,踏着阳光或者是阳光托着我,浏览光与影的世界,闪闪、晃晃、烁烁,还会听到那仿佛是源于生命之初的喧闹:花花草草醒来的声音,打着哈欠;雀在枝头练着早操,吹着口哨;阳光像雨洒在树叶上,沙沙作响。
清晨梦幻般的阳光以光速离开,我不再留恋,因为我无法阻挡正午阳光的热烈和奔放。我站在烈日下,感觉阳光拼命地往皮肤里钻,而汗水拼命地往皮肤外挤。阳光倾盆而下,汗水汹涌而出;它们相遇,相撞,迸发出股股的热情,燃烧着我,这才是真正的日光浴——大汗淋漓。这不是身体的劳刑,而是身心的释放——压抑、忧郁、烦恼都随着汗水逃亡,更是身心的满足——心灵的原野有更多阳光给养。于是,花开灿烂……
正午炽热的阳光也以光速离开,我不再留恋,因为我已深深爱上绚烂夕阳。在金黄与血红缠绕的空间里,仿佛一切都变得深沉,我的心灵静静地融入这场夕阳浴。一天的喧哗慢慢变得安静,有些事会慢慢地沉淀于心底,开始思考、感悟、品味,生命因这一天的积累变得更加厚实,心灵的原野朝着茂密的森林迈进。
让阳光铺满心野,照耀出一个光明世界。
千年梦诗魂
常坐角屋斗桌旁,在幽幽的灯光下,捧本诗集,跨过千年之桥,将自己融入百年的唐风宋雨,洗礼,于是——
十年相死两茫茫
陌上的花又开了。
站在桥上,我看见你青青的竹仗,你的芒鞋,你在雨中淋得湿透的蓑衣了。你的微笑总是那样幽然超脱,你的眼中只有秋风洛水清波,不禁想穿越时空问你一句:“江南的父老可为你准备好了鱼蓑?”可这千年的桥我又怎样穿越?
只有在夜阑风静之际,只有在缺月挂疏桐之际,你才会想起那个烟波江上的小舟。
你原是那样的孤傲,你原是不肯停栖在洲上的寒枝,你原是孤寂缥缈的鸿影,你原来也会一梦十年,为失去的爱人而痛苦一场。
转眼,流年偷换;转眼,你便垂垂老矣。任由那大江东去,只留一回醉,一回病,一回慵。千年之后我唤你,却只留一犁春雨。
一弦一柱思年华
千年之后,我在桥上唤你回来。
唤你归来,唤你孤寂的魂灵,你的诗早已随风散,相思一寸,灰亦一寸,但留那清影,但你却早已归去,在洛田,或蓝田。
千年之后我化作一支天涯断香,将血啼在紫玉香罗上,凝成一朵永无消息的落红。我只是你修长十指下五十弦中唯一的断弦,同你归去。
你只能独自归去,独自归,万里云罗一雁归,化作一曲永远成谜的诗魂。
举杯销愁愁更愁
当读到你的诗篇,我便置身于唐宫。
你总爱坐在花园里,痛饮。你说:“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你总埋怨长安城小而壶中天长,殊不知,当你举起酒樽时,你只是微醺,而我早已酩酊。我执着地在青莲乡或落叶城中寻找你的身影。
你可想摘下那日月,只怪你身躯太伟岸,才气太惊人。那日月星辰早已躲进那云堆。你不是剑客但是你抽刀,斩不断,那亘古离愁:你不是将军但你咽断荒喉,关那千古登临之口。水晶绝句叩我头,于是我也邀你,邀你明朝散发弄扁舟。
我站在千年之后的桥头,心中满溢诗情!
一曲“高山流水”
清晨的风,似有似无地飘进了我梦乡。那挑逗般的嘻闹,睡着了吗?从梦中惊醒,睡意还在,好不情愿离开,离开那没有忧愁的国度。
没有花的世界,哪里可以寻觅到彩虹的七彩呢?冬以庄严的步伐将整个世界包裹,白色的浪漫,漫天飞舞的雪花,轻轻地滴落在鬓梢。那伞底的欢笑,充斥着血液,断桥边似乎已不在凄凉,纵使西湖一片,已敌不过这天做的嫁衣,那又是为谁而准备的呢?此刻,我早已无声,寻觅却不知何去何从。白,那圣洁的生命底色,深深刺在心海。
谁说逢秋必寂寥?那漫山的红叶,难道不是天地间的匠心独运吗?叶带着不舍从枝头飘落,那样轻,那样缓,那无比的眷恋,刺痛了行人的眼,如果还有泪水,我愿全部奉上,可惜,那眼早已枯涸。风无情地划过,似乎要卷走人间的一切,人们总说它太过冷酷,却不知它那绝望的眼神,哭红了眼,眼角还有泪痕,灼伤了我的心,如果可以,化作清风,从此,离去,在大地间作一曲“高山流水”。
夏,浓郁吗?可为什么总有人停滞不前呢?总以为绿是活力与激情,却撩不开遮掩的希望,朦胧了一双双眼。把青春当作赌注,一丝险胜,但那微乎的几率真的能将你的心勾紧吗?为什么,你愿意舍弃一切,包括那扎根的感情,似乎一切都微不足道了。如水一去不复返,却又偏有落花那般痴情,人世间总是这样错综复杂。
妩媚,娇柔,那是春风拂柳的动人,是春光袭人的柔嫩。宠柳娇花,那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凄美,那春雨如酥的惜情,似乎可以融化所有冰石。朦胧的情愫被激活,等待,在这多情的季节散开,种子慢慢发芽,而我却将它遗忘,不知何时何地,而今却再难寻觅。但愿世间的人们,不要轻易放弃,那种子来之不易。用爱灌洒,让那明媚的阳光将它带向人间。
夜风习习,却难呼吸。双眼早已模糊,那河汉有出现了什么景色,而我却再也不能窥探。